不同于刚才和沈越川唇枪舌战的时候,出租车一开走,她整个人就蔫了,蜷缩在出租车的角落,像一只受了伤被遗忘的小动物。
沈越川屏蔽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阴阴沉沉的看着萧芸芸,盯着她的手机。
按照这两天的经验来看,小相宜还是挺好哄的,只要他抱一会,小家伙很快就会不哭。
接下来的事情,就顺利得多了,第二个孩子很快就剪了脐带,护士拿着毛巾过来,笑了笑:“哎呀,这个是小公主呢,真好!”
苏简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陆薄言这么严肃的样子了,有些猝不及防:“什么事啊?”
萧芸芸脑海里的画面就像被定格了一样,全都是沈越川刚才那个笑容。
商场上有一句话:别看陆薄言和沈越川的画风完全不同,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:从不做没把握的事。就算一开始他们没有准备,但最后操纵整件事走向的人,也一定是他们。
短短几天,为什么所有的温暖和美好都消失不见,被冰冷的药瓶和死亡般的安静取代?
一直以来,明明只有他让别人心跳失控的份。
萧芸芸看得心疼,忍不住伸出手,哈士奇就像感觉到威胁一样,怯懦的缩了缩脑袋,前爪不住的后退,瘦小的身体缩成一团。
苏简安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妈,你放心吧。你想想,我什么时候输过?”
“这种情况,哪怕只是出现在一般人身上,也不容易接受吧,更何况越川是自主意识那么强的孩子。所以,他暂时不愿意叫我妈妈也正常。
她疑惑的抬起头看着陆薄言:“芸芸的时间不正常,你的时间更不正常你怎么会下班这么早。”
但是,陆薄言是在那座叫“西窗”的房子里遇见她的,所有才有了这两个小家伙。
陆薄言依然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沈越川。
她不难过。